早晨醒来,发现谢承渊又睡在我床上。
我有些崩溃地闭上眼睛继续装睡,身体不经意往里侧挪去。
可刚一动,环在我腰上的手臂一收,我们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。
谢承渊的脑袋往我脖颈埋了埋,喷薄的热气让我头皮发麻。
我掐着掌心忍住逃跑的冲动,默默祈祷他赶紧醒来。
然后像往常无数次那样,悄悄离开,仿佛他不曾来过。
然而下一秒,我的耳垂突然被含住轻吻。
我大脑一片空白。
在他的唇吻到我颈窝时,我惊呼一声坐起。
「阿宁,怎么了?」
转头,谢承渊慵懒支起上半身,漆黑的眼眸深邃又危险。
我故作惊讶:「皇兄……你怎么在我床上?昨晚走错寝殿了吗?」
谢承渊没回答,抬手朝我靠近,我下意识后退。
他的手顿了下,随即强势勾着我的腰一带,我坐到了他怀里。
「皇兄……」我双手撑在他胸膛,声音发颤。
他伸手将我脸侧的头发理到耳后,语气平静:「阿宁可是做噩梦了?」
我松了口气,连连点头:「我梦见被蛇咬了,好可怕。」
谢承渊按着我的脑袋贴近他胸口,轻抚着我的背。
「有我在,不会让阿宁受到伤害的。」
我全身僵直不敢动,几番犹豫,试图跟他讲道理:
「皇兄,男女授受不亲,我们这样不合礼数。」
谢承渊垂眸,搂着我腰的手收紧,低声蛊惑:
「男女授受不亲那是跟别人,皇兄是最爱你的人,我们自然应该更亲近。」
「阿宁记住了吗?」
我还想继续辩驳:「可……」
话语被谢承渊打断:「阿宁乖,说记住了。」
我哑然,半晌才说出违心的话,谢承渊这才满意地将我松开。
我实在不理解,书里男主的人设分明是理智冷酷,现在怎么透着一股病娇味儿?
我开始反思自己,是不是抱大腿抱过头了。





